每(mei)經編(bian)輯｜每(mei)經實習記者 趙(zhao)靜林    

薩勞(lao)（畫圈處）1995年中學時(shi)代合影

每經實習記者(zhe) 趙靜林(lin)

5分鐘(zhong)，道(dao)瓊斯(si)指數狂跌600點，股價全線崩(beng)潰，近1萬億(yi)美元市值瞬(shun)間蒸發(fa)。這(zhe)是很多人對2010年5月6日(ri)美國那場“閃(shan)電(dian)崩(beng)盤”的印象(xiang)。

在近5年后(hou)的2015年4月21日，英國(guo)期貨交易員納溫德·辛格·薩勞受美國(guo)司法部（DOJ）和美國(guo)商品期貨交易委員會（CFTC）指控，因涉嫌多項欺(qi)詐以及(ji)市(shi)場操縱等罪名被捕。更多精彩內容(rong)請關注(zhu)每日經濟新聞理(li)財部微信公眾號(hao)“火山(shan)財富”（微信號(hao)：huoshan5188）

指(zhi)控稱(cheng)，薩勞在2009年6月至(zhi)2014年4月之(zhi)間，多(duo)次通過虛假交易操縱市場，并從中獲得巨額(e)收益。其中2010年5月6日進行的一系列欺騙性的股指(zhi)期貨交易加劇了當天市場的震蕩，即“閃(shan)電崩盤(pan)”事(shi)件。薩勞也因此成為了由于與“閃(shan)電崩盤(pan)”相關的非法(fa)操作而受(shou)到(dao)金融監管機構(gou)指(zhi)控的第(di)一人。

熟(shu)悉(xi)市場的(de)(de)人們(men)普遍對這一系列指(zhi)控持(chi)懷疑態(tai)度。在這個(ge)由(you)華爾街(jie)主導(dao)的(de)(de)市場，各大公司不(bu)惜(xi)耗費大量(liang)財力來支持(chi)和維護他們(men)強大的(de)(de)交(jiao)(jiao)易(yi)系統(tong)，而區(qu)區(qu)一個(ge)薩勞就能夠將他們(men)全部(bu)玩弄于股掌之間？人們(men)不(bu)禁要問(wen)：量(liang)化交(jiao)(jiao)易(yi)時代究竟誰才(cai)是“最危險(xian)動物”呢？到(dao)底是交(jiao)(jiao)易(yi)員(yuan)的(de)(de)失誤還是電腦程(cheng)序和系統(tong)的(de)(de)漏洞(dong)？更多精彩內容請關注每日經(jing)濟(ji)新聞理財部(bu)微信(xin)公眾號(hao)“火(huo)山財富(fu)”（微信(xin)號(hao)：huoshan5188）

單個交易日狂賺87.9萬美元

據美國司法(fa)部的起(qi)訴書，2010年5月6日當(dang)天(tian)，薩(sa)勞自上(shang)午(wu)9時(shi)20分起(qi)連續多次通過(guo)(guo)“Dynamic layering” 和(he)“spoofing”的手(shou)法(fa)，提交大量報(bao)價(jia)之后又進行修改(gai)和(he)撤銷，大幅(fu)壓低E-Minis期貨合約(yue)的價(jia)格。上(shang)午(wu)11：17至下午(wu)1：40期間，E-Minis期貨合約(yue)累(lei)計下跌(die)361個基(ji)點。當(dang)天(tian)薩(sa)勞通過(guo)(guo)E-Minis獲(huo)利87.9萬美元。而(er)在2010至2014年間，薩(sa)勞通過(guo)(guo)E-minis累(lei)計獲(huo)利約(yue)4千(qian)萬美元。

或許薩勞在閃(shan)電(dian)崩(beng)(beng)盤當天獲得巨額收益的手(shou)段不(bu)怎么(me)光彩，但(dan)也不(bu)能依此認(ren)定(ding)是他一手(shou)造(zao)成的崩(beng)(beng)盤。

為(wei)監(jian)管部(bu)門提供(gong)數據服務的公司Tradeworx創始(shi)人(ren)ManojNarang甚至(zhi)認為(wei)，將(jiang)閃(shan)電(dian)崩(beng)盤和薩勞聯系起來“總有一(yi)絲嘩眾取寵(chong)的意味”，在他看來監(jian)管部(bu)門只不過想盡快了結(jie)整個案件(jian)。

在(zai)英國，民(min)眾向法院(yuan)發(fa)起請愿書，反對將(jiang)薩(sa)勞引渡至美國接受庭(ting)審。同時，至少有194人(ren)已在(zai)網上簽署聯名信(xin)，認為“一個(ge)依(yi)靠一條(tiao)寬帶(dai)連接進行交易的人(ren)不(bu)可(ke)能搞垮整個(ge)市(shi)場”

替罪羊還是英雄？

就算正如大(da)眾普遍(bian)認(ren)為，薩勞只不過是(shi)“閃電崩盤”事(shi)件的替罪羊，這可(ke)能(neng)也并(bing)不會(hui)對他的案件帶來太大(da)的轉(zhuan)機。

目(mu)前，美國司(si)法(fa)部以及CFTC對(dui)薩(sa)勞(lao)的(de)(de)(de)指(zhi)控不再是“造成(cheng)”2010年的(de)(de)(de)崩(beng)盤事(shi)件(jian)，而(er)使用了“促成(cheng)”的(de)(de)(de)措辭。此外，薩(sa)勞(lao)被控進行(xing)的(de)(de)(de)非法(fa)交易行(xing)為是在(zai)過(guo)去的(de)(de)(de)幾(ji)年里持續發生的(de)(de)(de)，而(er)不僅僅是“閃電(dian)(dian)崩(beng)盤”發生的(de)(de)(de)當(dang)天。有(you)專家認為，就(jiu)算(suan)沒(mei)有(you)閃電(dian)(dian)崩(beng)盤事(shi)件(jian)，現有(you)對(dui)他的(de)(de)(de)多項罪(zui)名仍舊能夠成(cheng)立(li)。

司法部提(ti)交的(de)(de)(de)(de)刑事起訴書中提(ti)到，薩勞經常(chang)使(shi)用一(yi)種被稱作“接近(jin)則撤(che)銷（cancel if close）”??的(de)(de)(de)(de)手(shou)段，通過定制的(de)(de)(de)(de)程序，他能在市場價(jia)格波動至(zhi)與他下單的(de)(de)(de)(de)價(jia)位相近(jin)時自動撤(che)銷當前報價(jia)。

而據(ju)紐約一家電子交(jiao)易(yi)公司(si)Trillium的首(shou)席合(he)規官Michael Friedman告訴(su)路(lu)透社記者，不僅是薩勞，許(xu)多做市(shi)商也常常會(hui)使(shi)用(yong)類似(si)但(dan)合(he)法的手法，以確(que)保市(shi)場中大(da)量(liang)交(jiao)易(yi)的平穩進行(xing)。這種(zhong)手法的使(shi)用(yong)也伴(ban)隨著相當(dang)大(da)的風險，因為持續大(da)量(liang)地撤單很可能會(hui)被認定為有(you)操縱市(shi)場的嫌疑。

Trillium公司在(zai)2010年(nian)曾(ceng)就因為類(lei)似的事(shi)件受(shou)到美國金融監管部(bu)門的處(chu)罰(fa)。據Friedman稱，當(dang)時(shi)公司接(jie)受(shou)罰(fa)款并(bing)辭退了違規操作的交易員。

在(zai)民(min)事起訴書中，CFTC著重(zhong)指出了薩勞在(zai)12天中的(de)(de)交易情況。在(zai)這12天中，芝(zhi)加(jia)哥交易所E-mini合約修改指令的(de)(de)60%以(yi)上都是(shi)由薩勞發起的(de)(de)。換句話說，“是(shi)除他以(yi)外整個市場(chang)的(de)(de)1.5倍還多(duo)”。但起訴書同時也指出，“說市場(chang)震蕩是(shi)由薩勞引起也過于牽強，他充其量只是(shi)利(li)用已存在(zai)的(de)(de)振幅(fu)來獲利(li)。

業內人士對(dui)于(yu)薩勞被捕的(de)(de)另一種看法(fa)是，他的(de)(de)做法(fa)在華(hua)爾街其(qi)實(shi)相當常見，眾多高頻交易(yi)公司(si)利用速度(du)和算(suan)法(fa)的(de)(de)優勢擠占整個市場(chang)的(de)(de)利益，市場(chang)的(de)(de)不穩定也(ye)明顯對(dui)這(zhe)些公司(si)更(geng)加(jia)有(you)利，為何監管部(bu)門卻偏偏瞄準了(le)單(dan)槍(qiang)匹馬的(de)(de)薩勞？

“塞(sai)勞不是(shi)(shi)罪(zui)犯(fan)，而(er)是(shi)(shi)英雄(xiong)。對(dui)普通(tong)投(tou)資者(zhe)而(er)言，他才是(shi)(shi)那個讓市場變得(de)更安全(quan)(quan)的(de)(de)(de)人 。”澳大利(li)亞對(dui)沖基金Bronte Capital 創始人John Hempton 在他的(de)(de)(de)最近的(de)(de)(de)博(bo)客中如(ru)此(ci)評論。他認為塞(sai)勞的(de)(de)(de)交易方式打破了(le)高頻交易公司掌控市場的(de)(de)(de)局面。“把全(quan)(quan)部的(de)(de)(de)責任推給一(yi)個毫不相關的(de)(de)(de)交易員(yuan)，這樣(yang)一(yi)來，一(yi)直靠這種手(shou)法(fa)獲利(li)的(de)(de)(de)經(jing)紀商反(fan)倒(dao)高枕無憂了(le)。”

東(dong)航金控資產管理(li)(li)部總(zong)經理(li)(li)、中國(guo)量化(hua)投(tou)資協會理(li)(li)事長丁鵬(peng)博士告(gao)訴《每日經濟新聞》記者，美國(guo)司法部指控薩勞，更(geng)有一些(xie)尋(xun)找替罪羊，以化(hua)解民眾的怨憤的意味(wei)。

丁鵬博士認為，閃(shan)電崩盤顯然與美(mei)國的(de)(de)交易(yi)所在IT系統，制度建設等各方(fang)面的(de)(de)缺陷(xian)有關(guan)，并不是(shi)(shi)某個人或者某個機(ji)構就(jiu)能(neng)造成的(de)(de)，很多時候是(shi)(shi)市場到了一定程度，缺的(de)(de)只是(shi)(shi)“壓(ya)垮(kua)駱(luo)(luo)駝的(de)(de)最(zui)后一根稻(dao)草”而(er)已(yi)，我們(men)不能(neng)因(yin)為駱(luo)(luo)駝垮(kua)了，就(jiu)認為是(shi)(shi)最(zui)后一根稻(dao)草帶來的(de)(de)，而(er)忽(hu)視了其他(ta)前期積累的(de)(de)因(yin)素。

草率行事抑或掩蓋市場弱點？

不少專(zhuan)業人(ren)士指出，史上最大的(de)單日盤(pan)中(zhong)振幅竟(jing)然是(shi)由單獨一個人(ren)的(de)操作(zuo)引起，如此(ci)簡而(er)化(hua)之(zhi)地解釋閃電崩盤(pan)的(de)成因，往(wang)少了看是(shi)監(jian)管部門過(guo)于草(cao)率(lv)，往(wang)多了看則是(shi)故(gu)意引開人(ren)們對(dui)當下(xia)市場所存在的(de)根(gen)本性弱點的(de)關(guan)注。

換句話來說，如果大洋彼岸的蝴蝶扇動(dong)翅膀能夠引起一場風(feng)暴，那對沿海的村莊(zhuang)而言，應當關(guan)注的是那只蝴蝶還是風(feng)暴本身(shen)？

“現在(zai)面臨的(de)(de)(de)問(wen)題(ti)是，這二十年來市(shi)場已發(fa)生了翻天覆地(di)的(de)(de)(de)變化，但監管卻完全沒(mei)有跟(gen)上。”獨立(li)交易經紀公司Themis Trading合伙人Joe Saluzzi 和Sal Arnuk在(zai)最近的(de)(de)(de)博客中寫道，“技(ji)術(shu)的(de)(de)(de)發(fa)展極(ji)大地(di)提升(sheng)了交易的(de)(de)(de)效率并且降低了成本(ben)，但同時(shi)也改變了交易員接觸市(shi)場的(de)(de)(de)方式。”

薩勞的被捕再次喚起了(le)人們對高頻交易的激烈辯論。但Themis Trading的兩(liang)位(wei)合伙人卻認為，在閃電崩盤(pan)事(shi)件(jian)中(zhong)，最值得(de)關注的應該是如何(he)制定更加合理的監管制度，使得(de)監管機(ji)構能夠(gou)獲得(de)準確的信息，并且第一時間追蹤(zong)到違規操作的蛛絲馬跡。

“業內(nei)有不(bu)少(shao)人討(tao)論薩(sa)勞的操作是否屬于高頻交易，但我們認(ren)為整(zheng)個事件的重點不(bu)在(zai)于此，”Saluzzi 和Arnuk表(biao)示，“這是一起(qi)市(shi)場操縱行為，而監管措施的缺乏讓它持續了5年。”更多(duo)精(jing)彩(cai)內(nei)容請關(guan)注每(mei)日(ri)經濟(ji)新聞理(li)財部微信公眾號“火山財富(fu)”（微信號：huoshan5188）

兩人(ren)認為(wei)，薩(sa)勞(lao)(lao)之所以(yi)能持(chi)續(xu)5年從違規交(jiao)易中(zhong)獲利(li)，至少有三方應(ying)為(wei)此(ci)負責(ze)：薩(sa)勞(lao)(lao)的(de)期(qi)貨(huo)經紀(ji)(ji)商MF Global，芝加(jia)哥(ge)交(jiao)易所（CME）以(yi)及美(mei)國商品期(qi)貨(huo)交(jiao)易委(wei)員會(CFTC)。現(xian)已破產的(de)期(qi)貨(huo)經紀(ji)(ji)商MF Global被認為(wei)掩蓋了(le)薩(sa)勞(lao)(lao)的(de)一系列交(jiao)易操作，而CME在過去(qu)的(de)調(diao)查中(zhong)曾斷言閃電崩盤和當時期(qi)貨(huo)合(he)約的(de)交(jiao)易情況無關，此(ci)外(wai)CFTC宣稱逮捕薩(sa)勞(lao)(lao)是為(wei)了(le)堅定地維(wei)護市場的(de)正常運轉(zhuan)。

拖延了五年的調查結論

美(mei)國著名財(cai)經作家、《大空(kong)頭》和《高頻交易員》作者(zhe)Michael Lewis 更進(jin)一(yi)步(bu)提出了他對(dui)監管(guan)部門的質疑。之前(qian)有報道稱，CFTC是因為(wei)沒有搜集(ji)到足(zu)夠的信息才耗費了五年的時間(jian)，但就Lewis從芝(zhi)加哥(ge)一(yi)家數據(ju)公司(si)Nanex了解到的情(qing)況來看，事(shi)實(shi)并非如此。

閃電(dian)崩盤(pan)發生(sheng)之后，憑借能夠獲(huo)得芝加哥交易(yi)(yi)所(suo)的所(suo)有證券和期(qi)貨市場交易(yi)(yi)信息，Nanex的創始人Eric Hunsader立(li)刻察覺到了(le)一(yi)些異常(chang)交易(yi)(yi)情(qing)況，比如，在2010年(nian)5月(yue)6日當(dang)天，一(yi)些高頻(pin)交易(yi)(yi)公(gong)司曾以每秒5000次的頻(pin)率對單一(yi)股票(piao)進(jin)行報價(jia)，卻沒有絲毫成交的跡象(xiang)。

2010年6月18日，Nanex公司(si)公布了(le)他們就(jiu)崩(beng)盤事件的調(diao)查報告(gao)。之后在6月23日，著名財經博客網站Zero Hedge也轉發(fa)了(le)Nanex公司(si)的報告(gao)。

兩(liang)天后(hou)，Hunsader接到CFTC首席經濟(ji)學家(jia)Andrei Kirilenko的(de)(de)邀請前往華盛頓，向CFTC就自己的(de)(de)發(fa)現和報告進(jin)行了會談。CFTC 之后(hou)向Nanex公(gong)司(si)派(pai)遣了相(xiang)關技(ji)術(shu)人(ren)員(yuan)了解數據情況。據Hunsader回憶，從(cong)那之后(hou)幾乎就再(zai)也沒有從(cong)CFTC聽聞到調查的(de)(de)進(jin)展。

而一直到(dao)2010年10月，Hunsader還(huan)在處理崩盤當天的數(shu)據，并(bing)且(qie)在10月7日(ri)至14日(ri)之間(jian)就(jiu)注(zhu)意到(dao)了薩勞(lao)的“誘(you)騙（spoofing）”手段。由于操作(zuo)手法十分類似(si)，當時Hunsader認為那是(shi)某家大型(xing)高頻交易公司的杰作(zuo)。Hunsader通過電話將這一發現告知了CFTC，然而后者(zhe)表示并(bing)沒有注(zhu)意到(dao)這一異常，令Hunsader感到(dao)十分驚訝(ya)。

“CFTC早在2010年8月就有了事件的數據(ju)資料，也知道如何使(shi)用。當時的分工是，由Nanex 負(fu)(fu)責(ze)股票數據(ju)，CFTC負(fu)(fu)責(ze)期(qi)貨數據(ju)，按常(chang)理(li)，他們應該能(neng)夠(gou)早于(yu)我們得出結論。”Hunsader告訴Lewis。

這(zhe)樣就(jiu)暴露出了一(yi)個顯而易見的(de)問題：既然早在(zai)5年(nian)前(qian)就(jiu)得到了足夠的(de)信息，為(wei)何(he)在(zai)5年(nian)之后監管部門才有所(suo)行(xing)動？

量化投資時代監管是重點

閃電崩盤讓人不得不聯(lian)想(xiang)到國內(nei)赫(he)赫(he)有名的光(guang)大(da)烏龍(long)指(zhi)事件。2013年8月(yue)16日，光(guang)大(da)證券在進行(xing)ETF申贖套(tao)利交(jiao)(jiao)易時(shi)，由于程序錯(cuo)誤，其(qi)所使用(yong)的策略交(jiao)(jiao)易系統以(yi)234億元巨量申購180ETF成分股(gu)，實際成交(jiao)(jiao)達72.7億元，引起滬深300、上證綜(zong)指(zhi)等(deng)大(da)盤指(zhi)數和多(duo)只權(quan)重(zhong)股(gu)短時(shi)間(jian)大(da)幅波動。也(ye)正是(shi)這一(yi)事件之后，量化(hua)投資才開(kai)始(shi)為中國的投資者所熟知。

丁鵬博士告訴《每日經濟新聞》記者(zhe)，光大烏龍指事件(jian)之后，國內(nei)幾個(ge)交易所大力發(fa)展(zhan)新一代(dai)的(de)(de)交易系統，并且擴大了(le)衍生品的(de)(de)投(tou)(tou)資(zi)(zi)品種，對國內(nei)的(de)(de)量化(hua)投(tou)(tou)資(zi)(zi)起了(le)很(hen)大的(de)(de)促進作(zuo)用，這說明量化(hua)投(tou)(tou)資(zi)(zi)在(zai)中(zhong)國已成為不(bu)可(ke)阻擋(dang)的(de)(de)發(fa)展(zhan)趨勢。目前國內(nei)量化(hua)投(tou)(tou)資(zi)(zi)的(de)(de)挑戰還是在(zai)于做空(kong)工具太(tai)少，以及交易系統和數據的(de)(de)不(bu)完善(shan)，但是相信(xin)隨著市場的(de)(de)發(fa)展(zhan)，這些(xie)不(bu)足(zu)之處，也(ye)會得到進一步的(de)(de)解決。

“量化投(tou)資(zi)和高頻交易(yi)代(dai)表了新一代(dai)的投(tou)資(zi)技術，這是市場潮流，歷史趨勢所在。”丁鵬(peng)博士如此(ci)評(ping)價道(dao)。

除(chu)了對(dui)(dui)(dui)新(xin)興的(de)(de)投(tou)資(zi)技術帶來的(de)(de)推(tui)動作用之(zhi)外，投(tou)資(zi)者也從閃電崩(beng)盤和(he)(he)光大烏龍指事(shi)件(jian)中看(kan)到(dao)，由(you)于技術和(he)(he)監管的(de)(de)不(bu)(bu)足，在量化(hua)投(tou)資(zi)和(he)(he)高頻交易逐漸繁盛的(de)(de)背景(jing)下，建立在現代智能化(hua)信息技術上的(de)(de)投(tou)資(zi)交易，一(yi)旦出(chu)現意外或差(cha)錯，在極(ji)短的(de)(de)時(shi)間內(nei)都可能對(dui)(dui)(dui)整個(ge)市(shi)場(chang)造成難(nan)以想(xiang)象的(de)(de)沖擊(ji)。這樣(yang)就引出(chu)了另一(yi)個(ge)不(bu)(bu)得(de)不(bu)(bu)重(zhong)視的(de)(de)問(wen)題:如何有效應(ying)對(dui)(dui)(dui)類似(si)事(shi)件(jian)可能對(dui)(dui)(dui)市(shi)場(chang)帶來的(de)(de)沖擊(ji)？

目(mu)前(qian)美國(guo)市場采取(qu)的是“熔斷(duan)機制”，即當股票(piao)和(he)期貨市場出現異常(chang)(chang)波動時，通過暫停(ting)交(jiao)(jiao)易(yi)或(huo)者對交(jiao)(jiao)易(yi)價格(ge)和(he)額度(du)設定限制的方式，來防止異常(chang)(chang)波動對整個系(xi)統產生(sheng)嚴重影響(xiang)。

在閃電崩盤之后，美國證監會（SEC）于2010年6月修改“熔(rong)斷(duan)機(ji)制”，開始試(shi)行“個(ge)股(gu)(gu)(gu)熔(rong)斷(duan)機(ji)制”，當(dang)(dang)個(ge)股(gu)(gu)(gu)在5分鐘內波動幅度達到一(yi)定(ding)范圍時將(jiang)暫停該個(ge)股(gu)(gu)(gu)的(de)(de)(de)交易。2012年5月31日(ri)，SEC又(you)對原(yuan)有的(de)(de)(de)熔(rong)斷(duan)機(ji)制進行了修訂，采(cai)取以針(zhen)對個(ge)股(gu)(gu)(gu)的(de)(de)(de)漲跌停板(ban)機(ji)制和針(zhen)對市場(chang)(chang)的(de)(de)(de)全市場(chang)(chang)熔(rong)斷(duan)機(ji)制相結(jie)(jie)合的(de)(de)(de)方式(shi)，當(dang)(dang)某個(ge)個(ge)股(gu)(gu)(gu)價格(ge)偏(pian)離可(ke)接受的(de)(de)(de)范圍時凍(dong)(dong)結(jie)(jie)該個(ge)股(gu)(gu)(gu)的(de)(de)(de)交易，另外當(dang)(dang)市場(chang)(chang)下跌達到預定(ding)比例時凍(dong)(dong)結(jie)(jie)市場(chang)(chang)上所有個(ge)股(gu)(gu)(gu)的(de)(de)(de)交易。

目前我國現行的(de)(de)漲跌停(ting)板制(zhi)度(du)(du)，在(zai)一(yi)定(ding)(ding)程(cheng)度(du)(du)上能(neng)夠將(jiang)意外(wai)情況(kuang)下的(de)(de)損失控制(zhi)在(zai)一(yi)定(ding)(ding)范圍之內，但光(guang)大烏龍指事件已讓投資者清楚地意識(shi)到，隨(sui)著前沿的(de)(de)信息技術迅猛地滲(shen)透(tou)到證券(quan)交(jiao)易當中，市場(chang)的(de)(de)變(bian)化速度(du)(du)早已超乎想象，因(yin)此進一(yi)步加強應對異常交(jiao)易的(de)(de)措施已是勢在(zai)必行。

丁(ding)鵬博士認(ren)為，除了現實有效的(de)監管機制之外，還需要交(jiao)易(yi)所和經紀商的(de)IT系統進(jin)行升(sheng)級，增(zeng)加風(feng)控(kong)模(mo)塊(kuai)，對(dui)異常波動(dong)進(jin)行監控(kong)，盡可(ke)能(neng)防(fang)止崩盤事情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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