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經編輯(ji)｜每經記(ji)者 丁舟洋 發自韓國首爾    

◎每經記者 丁舟洋 發自韓(han)國首爾

成立(li)于1967年的現代汽(qi)車(che)是韓國(guo)最大汽(qi)車(che)企業(ye)，也是世界20家最大汽(qi)車(che)公(gong)司(si)之一。

在“世界知識論(lun)壇·中(zhong)韓(han)企(qi)業(ye)(ye)家高峰(feng)論(lun)壇”即將(jiang)召開之(zhi)時，《每日經濟新聞(wen)》報道(dao)(dao)小組特意(yi)前往韓(han)國，現場走(zou)訪(fang)了數家參會企(qi)業(ye)(ye)，為讀者帶回第(di)一手(shou)深度報道(dao)(dao)。在探訪(fang)韓(han)國巨擘三星(xing)電子(zi)后，記(ji)者走(zou)進了代(dai)表韓(han)國汽(qi)車(che)工業(ye)(ye)的(de)現代(dai)汽(qi)車(che)集(ji)團總部。據記(ji)者了解(jie)，現代(dai)汽(qi)車(che)高管也將(jiang)出席此(ci)次峰(feng)會。

“小(xiao)心現(xian)代汽(qi)車從后視鏡中超過(guo)去”，這句話形(xing)象(xiang)體(ti)現(xian)了現(xian)代汽(qi)車在(zai)當(dang)前汽(qi)車市場的地位。

9年時(shi)間里，現代(dai)汽車(che)實現從產品模仿(fang)到自(zi)主(zhu)研發(fa)、對外出口；不到50年時(shi)間里，現代(dai)汽車(che)就(jiu)趕超了擁有百年發(fa)展(zhan)歷史(shi)的老字號(hao)汽車(che)品牌，汽車(che)銷量位居全球前五(wu)……而現代(dai)汽車(che)集團的創(chuang)始人鄭周永，正是一個(ge)樂于把一切看似不可能變(bian)為可能的嘗(chang)試者。

那么(me)，現(xian)代(dai)汽車怎(zen)樣從默默無聞的(de)后起之秀(xiu)變為知名品(pin)牌(pai)？帶(dai)著疑問(wen)，《每(mei)日經(jing)濟新聞》記者來到位于韓國首(shou)爾(er)的(de)現(xian)代(dai)汽車集團總部，試圖(tu)解析(xi)這家傳奇汽車企(qi)業的(de)成功基因(yin)。

現代(dai)汽(qi)車集(ji)團企(qi)業宣傳(chuan)部次長金(jin)井昊在接受記者采訪時表(biao)示(shi)，現代(dai)汽(qi)車集(ji)團每年(nian)將(jiang)總投(tou)資的(de)50%用于(yu)研發(fa)，到(dao)2018年(nian)自(zi)主研發(fa)的(de)投(tou)入將(jiang)達到(dao)2000億元人民幣以上。“這(zhe)大(da)概(gai)是(shi)現代(dai)汽(qi)車能(neng)確保研發(fa)核心力的(de)原因。”

20年間(jian)師(shi)徒(tu)角色反轉(zhuan)

在首爾瑞(rui)草區良(liang)才洞的雙塔大(da)廈，現(xian)代汽(qi)車(che)集團的“大(da)腦”正在高速運轉。這(zhe)里是維(wei)系著全球四(si)大(da)洲的10余家(jia)工(gong)廠、超(chao)過(guo)(guo)20萬名員工(gong)、超(chao)過(guo)(guo)1萬家(jia)經銷商(shang)的汽(qi)車(che)產業的神(shen)經中樞。帶領這(zhe)家(jia)汽(qi)車(che)集團崛(jue)起的創(chuang)始人，早已成(cheng)為(wei)韓國(guo)汽(qi)車(che)工(gong)業的精神(shen)圖騰。

75年前(qian)，24歲的貧寒(han)農家(jia)少年鄭周(zhou)永經歷(li)了(le)搬運(yun)工、米店學徒、糧食生意(yi)人等角色變化后，成立(li)(li)了(le)阿道(dao)服務(wu)汽車修理廠(chang)。抱著“獨(du)立(li)(li)創業”的雄心，鄭周(zhou)永隨后創辦了(le)現代建筑公司。

1967年，在鄭周永完成了(le)(le)現代建筑公(gong)司向海外拓展(zhan)后，又拿到了(le)(le)“現代汽車(che)株(zhu)式會社”的生產許可(ke)證，開(kai)始(shi)了(le)(le)他夢寐以(yi)求的汽車(che)制造業。

彼時，韓國經(jing)濟(ji)正處(chu)于高速(su)發展(zhan)期，鄭周(zhou)永(yong)憑借自(zi)己此前在(zai)(zai)汽修行(xing)業(ye)的(de)(de)經(jing)驗與在(zai)(zai)建筑界樹立(li)的(de)(de)信譽，先后(hou)與福特、三(san)菱合作。鄭周(zhou)永(yong)曾對時任韓國總統樸正熙說：“合資之后(hou)，在(zai)(zai)學(xue)技(ji)術(shu)、確保市場(chang)等方面是有好處(chu)，但人家不會(hui)(hui)白(bai)白(bai)給(gei)我們(men)(men)投(tou)錢，也絕不會(hui)(hui)輕易向我們(men)(men)提供高新技(ji)術(shu)，他們(men)(men)只(zhi)想(xiang)賣出更(geng)多自(zi)己的(de)(de)車。這樣的(de)(de)合作環(huan)境，要等到何時才能實現我們(men)(men)的(de)(de)國產化呢？”

下定自(zi)主(zhu)研發(fa)的(de)決心后，鄭周永(yong)宣稱：“一定要研制出自(zi)己的(de)發(fa)動機，讓韓國汽(qi)車(che)百(bai)分(fen)百(bai)國產化。即使(shi)給我萬兩黃金，也別想讓我把現代(dai)汽(qi)車(che)的(de)牌子摘下來(lai)！”

在韓國政府幫助下，鄭周永到世界各國尋(xun)求(qiu)銀行貸款(kuan)，籌(chou)措研(yan)發(fa)資金(jin)。此后又通過(guo)引(yin)進、消化(hua)、吸收相關(guan)造車(che)技術，在1975年實現100%的(de)國產化(hua)，并建立(li)了現代汽車(che)的(de)第一家汽車(che)工(gong)廠(chang)——蔚山(shan)工(gong)廠(chang)。

隨著(zhu)現代汽(qi)(qi)(qi)車完全獨立(li)研(yan)發(fa)的Pony汽(qi)(qi)(qi)車正式駛下生產線(xian)，韓國(guo)成(cheng)為全世(shi)界第16個擁有獨立(li)研(yan)發(fa)汽(qi)(qi)(qi)車資質的國(guo)家。上世(shi)紀90年代之(zhi)后，克萊斯(si)勒(le)開始購買現代的大(da)型發(fa)動機(ji)(ji)。三菱4B1系(xi)列(lie)(lie)發(fa)動機(ji)(ji)、克萊斯(si)勒(le)GEMA系(xi)列(lie)(lie)發(fa)動機(ji)(ji)的核心技術來自現代Theta/Theta II系(xi)列(lie)(lie)。師傅與徒弟的角色戲劇化地顛倒了(le)過(guo)來。

而自主研發(fa)(fa)始終扮演著(zhu)推動現(xian)代汽車發(fa)(fa)展的(de)重要角色(se)。據金(jin)(jin)井昊介紹，現(xian)代汽車集(ji)團研發(fa)(fa)部門的(de)人力(li)占全體員工的(de)30%~40%。研發(fa)(fa)經(jing)費也逐年提升，占到每年總(zong)投入的(de)50%左右。“這大概(gai)是現(xian)代汽車能確保研發(fa)(fa)核心力(li)的(de)原因。”金(jin)(jin)井昊表示(shi)，2014年投入了(le)約10兆韓元（約人民幣571億(yi)元）用于自主研發(fa)(fa)，到2018年這個數字將達(da)到人民幣2000億(yi)以上。

低價(jia)小型車(che)敲開海外市(shi)場

實現自(zi)主研發(fa)后，現代(dai)汽車開始(shi)了在(zai)海(hai)外的征程。

上(shang)世紀80年代以廉價車(che)Excel打(da)入美(mei)國市(shi)場(chang)，并創造(zao)了累計銷(xiao)量超100萬后，奇跡崩塌了。保(bao)險杠常生銹、車(che)門關(guan)不緊、空調時常失(shi)靈等質(zhi)量問題(ti)，曾使(shi)現代汽車(che)的(de)不少(shao)美(mei)國經(jing)銷(xiao)商退(tui)出(chu)，現代汽車(che)的(de)品牌(pai)價值也受到影(ying)響。

第(di)二(er)代掌門人鄭夢九(jiu)在(zai)1998年擔(dan)任(ren)現(xian)代汽車(che)集團(tuan)會(hui)長后(hou)，立刻提出口號(hao)：“質量(liang)是現(xian)代汽車(che)的生命(ming)，要(yao)不惜代價保證質量(liang)！”并(bing)導入(ru)“零次(ci)品(pin)率(lv)”理(li)念。

2001年(nian)，現代(dai)汽車(che)在美國市(shi)場提(ti)供10年(nian)（或(huo)10萬(wan)英(ying)里(li)）質(zhi)保(bao)期，遠(yuan)高于當時(shi)其(qi)他(ta)汽車(che)企業(ye)平均3年(nian)（或(huo)3萬(wan)英(ying)里(li)）的(de)質(zhi)量保(bao)證(zheng)。同(tong)時(shi)編制(zhi)出現代(dai)汽車(che)自(zi)己(ji)的(de)質(zhi)量控制(zhi)手冊，手冊中(zhong)明確了每一個生產環節的(de)質(zhi)量標準和生產責(ze)任人及相應質(zhi)檢人。

正是(shi)依靠(kao)過硬的(de)產品，現代(dai)再次敲(qiao)開(kai)北美汽車(che)(che)市(shi)場大門。總結(jie)現代(dai)汽車(che)(che)進入(ru)國際(ji)市(shi)場的(de)經驗時(shi)，金(jin)井昊認為，此前選(xuan)擇用低價的(de)小型(xing)車(che)(che)進軍海外市(shi)場，是(shi)現代(dai)汽車(che)(che)開(kai)拓國際(ji)市(shi)場的(de)關鍵一步。“我(wo)們說的(de)低價車(che)(che)，并不是(shi)同樣的(de)車(che)(che)把質量(liang)降低、價格降低，而是(shi)普(pu)通的(de)小車(che)(che)型(xing)。”金(jin)井昊解釋道，用小型(xing)車(che)(che)打開(kai)市(shi)場是(shi)很(hen)安全的(de)戰略。

依靠小(xiao)型車的品質，現代汽車逐漸(jian)在海(hai)外(wai)市場樹立了認知度。“現代汽車一(yi)直(zhi)強調(diao)品質第(di)一(yi)。”金井昊表示(shi)，整(zheng)個公司上到(dao)(dao)會長，下到(dao)(dao)基層職員(yuan)，都(dou)將品質視為(wei)己任。“如(ru)果某一(yi)款(kuan)汽車的某一(yi)個小(xiao)零件出了問題，必須要等到(dao)(dao)這個問題解決為(wei)止，絕(jue)不會得過(guo)且過(guo)。”

鄭夢九還成(cheng)立了(le)100人的(de)(de)質量控制組(zu)，每(mei)月舉行兩(liang)次質量會議，如果發(fa)現某個(ge)階段出現質量問題，質量控制組(zu)人員就有(you)絕對的(de)(de)權(quan)力停(ting)止生產。2003年，現代有(you)三款(kuan)車(che)被推(tui)遲數月上市，其原(yuan)因就是工程師不(bu)得(de)不(bu)解(jie)決質量控制組(zu)發(fa)現的(de)(de)問題。

金(jin)(jin)井(jing)昊(hao)介(jie)紹，在(zai)2008年(nian)美國金(jin)(jin)融危機(ji)背景下，現代推(tui)出“失業(ye)者保障計劃(hua)”，如(ru)果分期付款(kuan)的車(che)(che)主(zhu)一(yi)年(nian)內失業(ye)，現代汽車(che)(che)將(jiang)回購產品。這次回購讓現代汽車(che)(che)“客(ke)戶至上(shang)”的理念深入人心。在(zai)美國的十五(wu)年(nian)，現代汽車(che)(che)將(jiang)市場份額從(cong)0.5%提升至5.1%。

值(zhi)得注意的(de)是，在(zai)與海外汽(qi)車(che)(che)的(de)PK中，困擾現代(dai)汽(qi)車(che)(che)的(de)是“難以抓住消費者的(de)感覺(jue)”。該如何理解“感覺(jue)”這(zhe)種飄渺的(de)概念？金井昊說，比起同類別的(de)現代(dai)汽(qi)車(che)(che)，有的(de)顧(gu)客(ke)更喜歡(huan)(huan)寶馬車(che)(che)，原(yuan)因可能是他們更喜歡(huan)(huan)寶馬車(che)(che)的(de)引擎(qing)聲音。

雖然這(zhe)部分原因(yin)難以解(jie)釋(shi)，但這(zhe)種主觀(guan)的感情因(yin)素卻是影響顧客(ke)選擇的不容忽略的重(zhong)要因(yin)素。“更精準(zhun)地(di)把(ba)握顧客(ke)的消費感受，培(pei)養與客(ke)戶(hu)的品牌感情，是現代汽車需要跨越(yue)的一(yi)大目標。”金井昊坦言。

冷靜(jing)應對本(ben)土(tu)占有(you)率下滑

在海外攻城(cheng)略地的(de)同(tong)時(shi)，現代汽車(che)在韓國市場的(de)份額卻在悄(qiao)然縮(suo)水。現代汽車(che)公布的(de)2014年銷售數據顯(xian)示(shi)，目前集團在韓國市場的(de)整體(ti)占有率(lv)為70%左右，而最(zui)頂峰時(shi)其曾占韓國市場85%左右。

這讓外(wai)(wai)界(jie)產生了現(xian)代汽車(che)(che)“后院(yuan)著火(huo)”的(de)質疑。面(mian)對這一情(qing)況，金井(jing)昊十分坦然與(yu)淡定。“其實韓國(guo)市場(chang)對于外(wai)(wai)來車(che)(che)的(de)限制已(yi)經降低(di)很多了，現(xian)在(zai)是一個競爭的(de)時代，韓國(guo)市場(chang)進口(kou)車(che)(che)的(de)比例大幅增加。”他表示，進口(kou)車(che)(che)在(zai)韓國(guo)市場(chang)的(de)占有率已(yi)從過去的(de)3%上(shang)升到了現(xian)在(zai)的(de)10%~15%，這是大趨勢。

在韓(han)國(guo)(guo)(guo)汽車(che)工(gong)業發展(zhan)之初，為保護(hu)國(guo)(guo)(guo)內(nei)市場，韓(han)國(guo)(guo)(guo)政府(fu)實(shi)行了嚴格的抑(yi)制汽車(che)進口(kou)的策(ce)略(lve)。如(ru)1962年(nian)制定(ding)了“汽車(che)工(gong)業保護(hu)法”，大幅(fu)提高進口(kou)車(che)關稅，直(zhi)到1985年(nian)韓(han)國(guo)(guo)(guo)汽車(che)工(gong)業基本成熟后，才逐步降低。

記者(zhe)注意到，韓國市場的進(jin)口(kou)車(che)關(guan)(guan)稅(shui)至少經(jing)過了(le)4次下降，從最(zui)初高(gao)達(da)80%，到現在歐洲進(jin)口(kou)車(che)關(guan)(guan)稅(shui)僅3.2%。

不過，韓國(guo)大量家庭仍對現(xian)代(dai)汽(qi)(qi)車(che)(che)(che)有(you)極大的好感。家庭年收入約25萬人民(min)幣的旅行社老板韓昌燦剛入手了(le)一輛現(xian)代(dai)汽(qi)(qi)車(che)(che)(che)，他說，在(zai)同等技術、質量、大小的基礎上，進口(kou)車(che)(che)(che)要比現(xian)代(dai)汽(qi)(qi)車(che)(che)(che)貴(gui)1.5倍(bei)到2倍(bei)。另外(wai)，現(xian)代(dai)汽(qi)(qi)車(che)(che)(che)在(zai)韓國(guo)本(ben)地市場有(you)“超省(sheng)心”的售(shou)后(hou)服(fu)務，這也是即(ji)便進口(kou)車(che)(che)(che)關稅降了(le)，他仍選擇現(xian)代(dai)汽(qi)(qi)車(che)(che)(che)的重要原(yuan)因。

現代汽(qi)車正通過對韓國眾多(duo)汽(qi)修(xiu)公司(si)的(de)(de)(de)(de)資(zi)源(yuan)整(zheng)合，實(shi)現覆蓋(gai)全(quan)國的(de)(de)(de)(de)密集的(de)(de)(de)(de)售(shou)后(hou)服務網(wang)。據金井(jing)昊(hao)介紹，現代汽(qi)車除了直(zhi)(zhi)營客服中心(xin)外(wai)，還(huan)有很多(duo)合同型的(de)(de)(de)(de)維修(xiu)中心(xin)。“我們的(de)(de)(de)(de)目(mu)標是(shi)讓現代汽(qi)車的(de)(de)(de)(de)維修(xiu)中心(xin)遍布全(quan)國，每個(ge)(ge)(ge)社區都有一(yi)(yi)個(ge)(ge)(ge)，走幾步就看到一(yi)(yi)個(ge)(ge)(ge)。”金井(jing)昊(hao)表示，現在有數百(bai)個(ge)(ge)(ge)維修(xiu)中心(xin)，全(quan)部(bu)由現代汽(qi)車來直(zhi)(zhi)營是(shi)不現實(shi)的(de)(de)(de)(de)，成(cheng)本太高。所以就通過合同制的(de)(de)(de)(de)方式實(shi)現，與(yu)其(qi)他的(de)(de)(de)(de)修(xiu)車廠(chang)合作，健全(quan)售(shou)后(hou)服務網(wang)絡(luo)，這也(ye)是(shi)海(hai)外(wai)汽(qi)車無法企及的(de)(de)(de)(de)一(yi)(yi)點(dian)。

現代汽車(che)與大(da)量維(wei)修(xiu)廠合作的(de)模式，拓展了自(zi)己龐大(da)的(de)售后服務網絡。而維(wei)修(xiu)中心也樂于(yu)接受現代汽車(che)這樣的(de)“大(da)單(dan)”。

雖然是合(he)約(yue)型的(de)(de)(de)維修(xiu)(xiu)(xiu)中(zhong)心，為了(le)保證維修(xiu)(xiu)(xiu)中(zhong)心的(de)(de)(de)服務水平，現(xian)代汽車還做了(le)一系列(lie)工作(zuo)：包括每個維修(xiu)(xiu)(xiu)中(zhong)心至少派駐(zhu)(zhu)一名(ming)現(xian)代汽車的(de)(de)(de)職員入駐(zhu)(zhu)；對維修(xiu)(xiu)(xiu)中(zhong)心員工進(jin)行培訓；追蹤客戶反饋(kui)等方式。“還會(hui)在技術、質(zhi)量、對待顧客的(de)(de)(de)態度等方面對維修(xiu)(xiu)(xiu)中(zhong)心進(jin)行評估，如果沒(mei)有達到我們的(de)(de)(de)要求(qiu)，就會(hui)警(jing)告、撤回合(he)約(yue)。”金井昊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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