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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9日筆記——鄧萍:4.28.簡單的命題

如果說,4.20的地震走(zou)到今天就算結(jie)束的話,我(wo)想,在整(zheng)個抗震救(jiu)災(zai)的過(guo)程中(zhong),在我(wo)真(zhen)正(zheng)身處直面各(ge)種(zhong)各(ge)樣(yang)由(you)災(zai)難(nan)帶來的苦(ku)痛、艱辛、矛(mao)盾、問題的一(yi)(yi)線(xian)陣地,亦于(yu)種(zhong)種(zhong)豐(feng)富充沛的感受感動中(zhong)參與、實(shi)踐、見證一(yi)(yi)段歷史的完成并終將有所收(shou)獲的話,那么,可能我(wo)最大(da)的收(shou)獲便是經歷了一(yi)(yi)個極其復雜的思考過(guo)程而完成了這個簡(jian)單的命題。

我非常地慶幸,能夠在不同的崗位上先后親歷5.12與4.20這兩段特殊的歷史。然而,于我而言,今天的4.20地震與當初的5.12地震是絕然不同的,也正因為這種不同,讓我在地震發生的第一天,在一種潛意識的內力與剛好巧合的外力的共同作用下而萌發了記錄這段人生經歷或者生命體驗的沖動。在我提筆擬寫第一篇日志的時候,我就嚴肅地告誡擅長于淡然放棄的自己——“開弓便無回頭箭”,一定不能做有始無終的事情。所以,不管再辛苦、不管再疲憊、不管事再多、不管夜再深,我也要決對決然地堅持下去,哪怕只是留下些毫無價值而不算財富的方塊字,也可以在多年以后,讓我據此而永遠不用害怕遺忘地告慰自己。【詳細】

4月28日筆記——鄧萍:今天是默哀日

今天是默哀日。

三分鐘只有汽車鳴笛(di)聲的寂然,很(hen)(hen)靜很(hen)(hen)響,很(hen)(hen)短很(hen)(hen)長。

默哀是一種(zhong)儀式,用(yong)于埋葬災(zai)難的悲(bei)傷(shang)。默哀后的抬頭(tou)也是一種(zhong)儀式,睜開眼,便(bian)會接受陽光,想要看,就會看到遠(yuan)方(fang)。

默哀(ai)結束后的(de)第一時(shi)刻(ke),我便提醒(xing)自己要慢下(xia)來(lai)。在依序按時(shi)完成今日(ri)既(ji)定工作任務的(de)過程中(zhong),讓自己從(cong)(cong)精(jing)神到心靈都慢下(xia)來(lai),以便從(cong)(cong)密密堆集(ji)的(de)事務里(li)留(liu)出一段縫隙(xi),整頓自己。

很多時候,人是需要沉淀的,沉淀下來靜默的思考。【詳細】

4月27日筆記——鄧萍:4.26.儲備著的淚

今天面對與處(chu)理(li)的事情太(tai)多,由之(zhi)帶來的思考與油然而生(sheng)的感悟也太(tai)多,讓(rang)我(wo)在碼字(zi)擬(ni)寫這篇(pian)日志之(zhi)時(shi),有一種(zhong)因(yin)繁重(zhong)壓迫(po)而瞬(shun)間遺忘的感覺。上午(wu),我(wo)在做什么呢?

想了很久也沒有想起來,于是,從早上起床的那一刻開始梳理記憶。仿佛上午原是沒既定工作安排的,于是我打算去對口聯系的老場鄉下面的一個村子里去看看央視記者采訪的情況,那個村的支書有個特殊的背景,他有三個女兒,對三女兒的情況我不清楚,只知道他的大女婿已經在這次地震中不幸遇難了,二女婿有自己的一個農用車,自己掏錢加油每天從鄉上到村上往返很多次地運送與分發救災物質,他還帶頭把家里的糧食搬到安置地點,每天煮粥供給災民與前去救援的人。村里活躍著三只基層隊伍:黨員先鋒隊、青年突擊隊、義務監督隊,踐行著公正對待他人、公開分配物資、延遲安置自己三大紀律原則,將一度矛盾問題叢生的地方用抗震救災這一件事情變成了如今團結互助、攜手自救的典范。我好幾天都想去實地看看,卻總是沒有抽出時間,幾次到了鄉上也總沒有充足的時機走到村上去。結果今天也沒去成。后來聽說央視記者在那里做了一天的采訪,幾次感動得落淚,說是要出一個專題,明天的新聞聯播里也會播出。【詳細】

4月26日筆記——鄧萍:4.25.生日就是新生的日子

4.25.一個(ge)很(hen)特別的日子。我家妞妞寶貝的生日。

昨天接到成都親戚電話,問我妞妞寶貝學校大門的具體位置,還問學校能不能允許家長進去探望一下她,我正順著思路地在想可能困難吧,親戚便在電話里面說“想給她送個蛋糕去,明天是她的生日的嘛。”啊,我突然才記起來,對啊,明天25號,妞的生日哦,竟然忘記得一干二凈了,還是咱家這親戚想得周到啊。掛了電話,心里特別地不是滋味,很責怪自己忘記了孩子生日的事情,回頭再一想,就是沒忘記也不會想到要去看孩子一眼或者拜托親戚朋友送個生日蛋糕的,我這媽當得實在是太大條,對孩子的事關心上心得太少。趕緊寫了條短信發給了妞妞寶貝,讓她晚上開機時能夠看到。今天妞妞打回電話說要生日禮物,我說:我生日你都沒送我禮物,我也不送你。妞說:怎么沒送?你忘了那個包……哦,對啊,生日當天她沒送我禮物,但后來我在商場看中個紅色的包,是她爭著去付的帳,用的壓歲錢,說過是補給我的生日禮物哦。“唉喲,媽咪忘記了,你是送了的哦。那沒問題,你的禮物,早準備好了。”妞妞熱切地問:“是什么啊?”我說:“帳篷、被子、礦泉水、方便面,保你成功抗震,祝你永不受災。”【詳細】

4月25日筆記——我告訴老師們,我們不能哭

第一次,在(zai)寫日(ri)志的(de)時(shi)候(hou)產生(sheng)這種不(bu)知從何言起、不(bu)知如何記敘(xu)的(de)感覺(jue),太(tai)多的(de)情緒與情感涌動在(zai)心(xin)底,像(xiang)遼(liao)闊海洋里一叢叢跳躍激(ji)蕩(dang)的(de)浪(lang)花,此起彼伏的(de)撞擊著擁擠著,想抓卻(que)總是怎(zen)么(me)抓也抓不(bu)住。

記(ji)錄是(shi)疏理記(ji)憶(yi)與留住記(ji)憶(yi)的(de)(de)(de)一種方式(shi),但這樣的(de)(de)(de)方式(shi)卻(que)是(shi)多種多樣的(de)(de)(de),可(ke)(ke)以(yi)從(cong)頭至(zhi)尾,亦可(ke)(ke)以(yi)以(yi)點帶面,可(ke)(ke)以(yi)平實(shi)的(de)(de)(de)敘述(shu),亦可(ke)(ke)以(yi)唯(wei)美的(de)(de)(de)描寫。而今天,我卻(que)感(gan)覺,想找卻(que)總(zong)也(ye)找不(bu)到一種真(zhen)正(zheng)契(qi)合的(de)(de)(de)表(biao)達方式(shi)。

我以為我不會哭,以為我們都不會哭。這么兩天來,每一次商量與擬定的流程方案,每一次研究考慮的種種細節,都是為了確保了天全中學高三畢業生異地復課工作的萬無一失,都是為了在今天這個日子里高高興興、平平安安地把953名孩子們送到距天全170多公里的成都師范學院溫江校區去,讓他們遠離地震的震動,能夠靜下心來用好這最后的四十多天備戰高考。我告訴教育局和天全中學的校長老師們,我們不能哭,不能讓送行沉浸入一種悲悲戚戚的離別氛圍里【詳細】

4月24日筆記——鄧萍:你愿意為“災后待遇”選擇受災嗎?

今天發(fa)生了很多(duo)事,也差點誤了事。

早上一陣急促的鈴聲讓熟睡中的我陡然驚醒,接通電話,口中的“喂,你好”剛一落腳,里面便傳來“鄧縣,就等你了啊!”響亮的聲音。我一個激靈翻身而起,一看時間:7點37分。天啊,我安排了接送喇叭河游客的越野車隊7點半出發,沒想到自己卻睡過了。“你叫他們馬上出發,我跟著就追過去。”掛掉電話,急忙穿好衣服簡單收拾了一下便出了門,坐上車出發時看表:7點46分。一點不夸張的說,是歷史上用時最少的一次。上得車去便一直在想,雖然凌晨4點50才入睡,但明明上了6點半鬧鐘的,怎么會沒把我叫醒呢?沒叫醒我,那手機鈴聲也不會停啊,何況我素來上鬧鐘都是當日和每日兩種模式。想來想去想了好久才終于明白過來,我上的鬧鐘是“18:30”,難怪沒響。【詳細】

4月23日筆記——天全紫石鄉長:地震時告訴女兒不怕其實自己很害怕

·2013年4月23日(星期二) 凌晨3:48  四川省雅安市天全縣喇叭河
 

曾經,我是那么渴望那么歡(huan)喜在(zai)各大媒體的(de)報道中看到(dao)和(he)聽到(dao)“雅安”兩個字,可(ke)現在(zai),當一接觸電視、一碰到(dao)廣(guang)播,“雅安”,乃至“蘆(lu)山”、“寶(bao)興”、“天全”這些于我而言不能(neng)僅僅用熟(shu)悉親切來淺薄描述也不能(neng)全仰(yang)仗愛這一個字來籠統(tong)表達的(de)詞匯如此(ci)頻繁地出現時(shi),說實在(zai)的(de),真(zhen)的(de)不習慣!

“雅安”這兩個字,在我看來或者說在我心里一直是最美的名字。無論是“雅”還是“安”,從字形到讀音,我都覺得很美,尤其是兩個字一繁一簡的站在一起,高矮胖瘦還差不多,真的很搭調很有夫妻相。我曾經頗有興致地研究過所有的城市名稱去尋找與“雅安”匹敵的特點,也認真質疑過自己對“雅安”的高評價是否只是主觀偏愛的表現,“雅安”兩個字的美感與意味讓我如此的念念不忘亦如此的小心翼翼,怎能夠總是伴著重量級的背景聲與斷裂混亂的畫面轟然而至呢?【詳細】

拍攝地:四川省雅安市天全縣喇叭河 時間:2013年4月23日

鏟車已經(jing)除障(zhang)的(de)路上又落(luo)下了(le)石塊 攔路石 兜兜還是有(you)作(zuo)用 工人(ren)們在準備爆破 滾出(chu)了很(hen)多也(ye)兜住了不(bu)少(shao) 滑落的一(yi)堆 看得見的滑坡 路面(mian)也裂開了 平整后還是帶著(zhu)地震的樣(yang)子 如果只看(kan)上面…… 想要買路錢 小龜(gui)背 這處車(che)不可行人(ren)尚可行 這么大的(de)石頭都喜歡卡(ka)在這里 這一(yi)堆難度大 這(zhe)一片還很亂(luan) 這一(yi)片(pian)與那一(yi)片(pian) 走近喇叭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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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2日筆記——鄧萍:余震不斷的一天

委實沒有想到,日(ri)子會在轉(zhuan)瞬之間便進(jin)入了(le)這(zhe)樣(yang)一種狀態:緊(jin)張(zhang)、繁忙、沉重(zhong)、陰郁、疲(pi)憊、無奈,各種情緒與感(gan)受不(bu)分(fen)彼此、難分(fen)伯(bo)仲(zhong)地混雜(za)在一起(qi)……

凌晨四點過,還在指揮部工作的我們得到了來自縣中醫院的消息:震后的第一個夜晚,在簡陋的醫療帳篷里,平安地誕生了七個小生命。頭腦已近乎凝固、視線已陷入迷離的我,依然被驚喜點燃了內心,真是個意料之外且不可多得的好消息,大家相互轉告著、評說著、分享著,快樂的氣息正在不知不覺中沖淡著深沉的疲倦。【詳細】

拍攝地:四川省雅安市天全縣老場鄉 時間:2013年4月22日

幫(bang)幫(bang)我! 地、墻、房 房外是好的,走(zou)進來看,后面的已(yi)經空了(le) 還好搬了些(xie)東(dong)西出來 還是要生活下(xia)去 還是(shi)要生活下去 看看我家吧 垮塌的(de) 老場鄉政府 老場鄉政府 臨街的房:據說里面很受傷,但(dan)沒人進(jin)不去。 另類角度:前面房(fang)壞在瓦上,但我關注的(de)是后(hou)面房(fang)的(de)瓦,不簡單(dan)哦 農戶房區:完(wan)全一片狼藉 農(nong)戶房屋(wu):地震(zhen)伸(shen)爪,上房揭(jie)瓦 農戶老(lao)房:又(you)破又(you)漏又(you)亂 農(nong)戶新房:才修好就這樣 農戶(hu)住房: 農(nong)戶住(zhu)房:側面裂痕很明顯 農戶住(zhu)房:裂(lie)痕不用(yong)說了,關鍵是柱子斷裂(lie)移位了 農戶住房:年(nian)齡大點(dian)的(de)房子更(geng)嚴重 農(nong)戶住(zhu)房:墻(qiang)面都開窗了(le) 農戶住房(fang):如果(guo)真是門的力量,那就(jiu)是門堅強(qiang). 農戶(hu)住房:損壞的窗戶(hu)及周邊已(yi)變形了 農戶住房:屋內(nei)的情景,房屋外觀居然無恙(yang) 農戶住房:相片不明(ming)顯,其實斷裂的(de)部(bu)分已經外凸了 農戶住房(fang):有人推(tui)測說是門的力量讓房(fang)沒有倒下(xia)來 農戶(hu)住房(fang):這(zhe)房(fang)不(bu)舊,下面(mian)(mian)也還好,就是(shi)這(zhe)上面(mian)(mian)……. 農(nong)戶(hu)住(zhu)房:這(zhe)張更明顯 破損(sun)嚴重 破(po)敗(bai)不堪的模樣 破損(sun)嚴重 我們這片(pian)都這樣 小孩子說這(zhe)是他(ta)的家 要仔細看,斷裂處(chu)外移了(le)大半匹磚(zhuan)的位置 永興糧站:這側基腳已移位了 怎么辦? 這房已經坐下去了 這房與周邊的房都壞得不一般 這(zhe)個角度很明顯 3這家沒(mei)房(fang)可住了(le) 這是個兔舍(she),埋著死去的(de)兔子們 這幢房在路(lu)邊,房主(zhu)拉開(kai)卷簾門 真的隨處可見 支離破碎(s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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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21日筆記——鄧萍:今晚,天全無眠

今(jin)天上午聞知震中(zhong)在雅(ya)安后,從成都趕回雅(ya)安的一路上看到無數的救援隊伍從我身邊飛馳而過,天橋的橫梁上也聚滿了用手機拍(pai)攝高速(su)路況車(che)隊的人(ren)群,感覺到那些陌生人(ren)眼里關(guan)切的目光,平日(ri)里就是個機器(qi)的冰冷的車(che),卻在超(chao)常(chang)的速(su)度里讓我感覺到每輛車(che)都有顆急切的奔(ben)赴雅(ya)安的心……

從雅安經(jing)滎經(jing)輾轉天全的(de)一條并不(bu)太遠的(de)路,我開車走了整整五個(ge)(ge)小時,到達(da)天全抗震救災指揮部下車時,感覺整個(ge)(ge)身體都僵硬了,思(si)維模糊得(de)不(bu)斷問自己:會(hui)不(bu)會(hui)就是(shi)一個(ge)(ge)夢魘?會(hui)不(bu)會(hui)并不(bu)算災難?!

所有這些,并沒有讓我真切的感覺災難的嚴重,畢竟從512走來的我,加之后來大大小小的世界各地的地震反復的刺激后,或許這種對災難的敏感與恐懼已經多少被壓制與消解了,直到晚上去我對接聯系的鄉鎮老場鄉,沿途的景象到處都像地震在那里示威的炫耀:不好意思,我剛剛來過……【詳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