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經(jing)記(ji)者｜董興生    每經(jing)編(bian)輯｜楊夏    

不久前，第十(shi)四屆全國人大(da)代表、好醫生藥業(ye)集團董(dong)事(shi)長(chang)耿福能如(ru)往年開春(chun)時節一樣(yang)，再次(ci)回(hui)到涼(liang)山州布拖縣。這(zhe)一次(ci)，他不光為當地村民(min)捐贈肥料，還帶(dai)來了剛(gang)剛(gang)獲得新(xin)(xin)品種證(zheng)書(shu)的附子(zi)新(xin)(xin)品種“涼(liang)附1號”。

好(hao)醫(yi)生(sheng)集團向布拖縣火燈(deng)村捐(juan)贈(zeng)肥料 圖(tu)片來源(yuan)：企業(ye)供圖(tu)

耿福能(neng)所(suo)說的“涼附1號”，是好醫生(sheng)集團與(yu)四川農業大(da)學(xue)歷時三年，經過田間(jian)選育與(yu)系統實驗培(pei)育出的道地中(zhong)藥材附子新品(pin)種，相比老品(pin)種，它(ta)的抗病性更好、產(chan)量更高。

這次去布拖，耿福(fu)能還有(you)一個目的(de)，就是(shi)去聽(ting)聽(ting)當地老百姓的(de)心聲，了解他(ta)們(men)最(zui)真(zhen)實的(de)需求(qiu)。“好的(de)建議來(lai)自(zi)一線(xian)，我是(shi)涼山(shan)州選(xuan)出(chu)來(lai)的(de)人(ren)大代表(biao)(biao)，我要聽(ting)一聽(ting)老百姓脫貧以后有(you)什(shen)么想(xiang)法，有(you)什(shen)么擔心。”耿福(fu)能告訴記者(zhe)，作為全國人(ren)大代表(biao)(biao)，自(zi)履職以來(lai)，他(ta)一直謹(jin)記一句(ju)話，“人(ren)民選(xuan)我當代表(biao)(biao)，我當代表(biao)(biao)為人(ren)民”。

“我是雙重(zhong)身份，既是企(qi)業經營(ying)者，也(ye)是人大代表，只有通(tong)過調研(yan)、走訪、交流，獲得第一手資料，才能(neng)把建(jian)議寫好。”2023年全(quan)國兩會前夕，耿福(fu)能(neng)在成都接受《每日經濟新聞》記者專訪時(shi)說，今年兩會，他將圍(wei)繞中醫藥(yao)、大健康，以及鞏固脫貧攻(gong)堅成果(guo)等方面，提出自己的建(jian)議。

講好中醫藥的科技故事，是給生命之河裝一道護欄

在2022年全國兩會上(shang)，耿福(fu)能(neng)就(jiu)提出(chu)“用現代科技(ji)闡明中(zhong)醫(yi)藥理論(lun)”的建議(yi)。今年，耿福(fu)能(neng)還會繼續就(jiu)此提出(chu)相(xiang)關(guan)建議(yi)。

“這是(shi)我一(yi)直關(guan)(guan)注和關(guan)(guan)心(xin)的問題。中醫(yi)(yi)藥(yao)歷(li)史悠久，但(dan)是(shi)近(jin)200年(nian)，我們在科研、科技方面落(luo)后于(yu)人。”耿福能說，當下許(xu)多人對中醫(yi)(yi)藥(yao)的理論依據(ju)缺乏了解，但(dan)每個人在用(yong)藥(yao)時，都會(hui)關(guan)(guan)心(xin)自己(ji)用(yong)的藥(yao)有沒有效。

“用(yong)藥后有效(xiao)了，但是(shi)什么在起效(xiao)，起效(xiao)的(de)過程是(shi)怎(zen)樣的(de)？必須把(ba)(ba)(ba)它解析出來(lai)，這就涉(she)及(ji)到現代科學(xue)技術。”在耿(geng)福能看來(lai)，中醫藥的(de)起效(xiao)過程已經小到分子層面，涉(she)及(ji)到生(sheng)物(wu)醫藥的(de)靶點、通路等，“如果不(bu)把(ba)(ba)(ba)這些(xie)現代醫藥的(de)物(wu)質(zhi)基礎研究清楚，就沒辦法把(ba)(ba)(ba)中醫藥的(de)科技故事講好”。

因此，今年全國兩會上，耿福能(neng)繼(ji)續建議國家加大(da)(da)中醫(yi)藥科研投入，“把能(neng)夠(gou)解決臨床(chuang)重(zhong)大(da)(da)問題(ti)的藥物，通過現代(dai)科技的手(shou)段(duan)解析(xi)出來，更好(hao)地服務于大(da)(da)眾”。

在(zai)耿福(fu)能看來，講好中醫藥的科技故(gu)事，更大的價值在(zai)于給(gei)生命之(zhi)河安裝一道“護欄”。

“這次疫情以后(hou)，大(da)(da)家對身體健康有了新(xin)的(de)認識(shi)。有病(bing)(bing)(bing)的(de)時(shi)候，怎樣做才(cai)是正確的(de)？沒病(bing)(bing)(bing)的(de)時(shi)候，怎樣才(cai)能讓(rang)身體保持健康？如果往(wang)前端用(yong)力，在(zai)飲食、保健、平(ping)時(shi)用(yong)藥等方面做好(hao)，不要(yao)小病(bing)(bing)(bing)拖(tuo)成大(da)(da)病(bing)(bing)(bing)，大(da)(da)病(bing)(bing)(bing)拖(tuo)進(jin)ICU，我們(men)的(de)生活質量就(jiu)會(hui)提(ti)高(gao)。”耿福能說，這也是當下流行的(de)大(da)(da)健康概念的(de)應有之(zhi)義。

耿福能打了一個(ge)形(xing)象的比喻，“人生就(jiu)(jiu)(jiu)是一條河，醫生就(jiu)(jiu)(jiu)是在河邊打撈掉進(jin)(jin)河里(li)的病(bing)人。如果我(wo)們在河堤上安(an)好(hao)一個(ge)護欄(lan)，就(jiu)(jiu)(jiu)可(ke)以讓(rang)掉進(jin)(jin)河里(li)人減少，形(xing)象地說，這就(jiu)(jiu)(jiu)是大健康(kang)產業”。

作(zuo)為以藥業為核心的(de)(de)“大健康產業集團”，好醫生(sheng)所做的(de)(de)，就是安裝護欄的(de)(de)工作(zuo)。耿福能(neng)拿公司的(de)(de)布(bu)拖紅(hong)蕎茶舉例說，紅(hong)蕎茶是將黑苦蕎通(tong)過藥食(shi)兩(liang)用的(de)(de)紅(hong)曲發酵而來，平(ping)常飲用紅(hong)蕎茶可以攝入(ru)一些天(tian)然的(de)(de)洛伐他汀(ting)，實現預防高血壓、高血脂(zhi)的(de)(de)功(gong)能(neng)。

隨著越來越多的(de)人有意識地提高對健(jian)康(kang)(kang)的(de)認(ren)識，將健(jian)康(kang)(kang)管理(li)遷(qian)移(yi)，“前(qian)端護欄就(jiu)建(jian)立起(qi)來了”。因此，耿福能認(ren)為，“醫藥本身是(shi)朝陽產業(ye)，大(da)健(jian)康(kang)(kang)更是(shi)朝陽產業(ye)”。“人們的(de)認(ren)識不斷提升，加上中(zhong)國(guo)的(de)人口規模，大(da)健(jian)康(kang)(kang)產業(ye)可能是(shi)幾萬(wan)億，甚至是(shi)十(shi)萬(wan)億的(de)產業(ye)。”耿福能說。

耿(geng)福能在布拖縣(xian)與(yu)當地(di)村(cun)民交流 圖(tu)片來源：企業供圖(tu)

“研究出世界級的一類創新藥，才有生存發展空間”

用科技賦能(neng)傳統中(zhong)(zhong)醫(yi)藥產(chan)(chan)業，不(bu)僅體(ti)現(xian)在中(zhong)(zhong)醫(yi)藥理論研究，更(geng)體(ti)現(xian)在產(chan)(chan)業鏈的(de)(de)方(fang)方(fang)面(mian)面(mian)。如果說(shuo)講好(hao)中(zhong)(zhong)醫(yi)藥的(de)(de)科技故事，是(shi)為(wei)了讓更(geng)多人了解(jie)中(zhong)(zhong)醫(yi)藥，在生(sheng)產(chan)(chan)流通環節(jie)的(de)(de)科技賦能(neng)，就是(shi)可以讓中(zhong)(zhong)醫(yi)藥更(geng)高效地(di)觸(chu)達更(geng)廣泛的(de)(de)群體(ti)。

耿福能有一個(ge)觀點，中醫(yi)藥的“第一車(che)間在土里”，也就是要從源(yuan)頭(tou)把原料的質量把控好。而在生產流通領域，更離不開(kai)科(ke)技的助力。

2022年(nian)，好(hao)(hao)醫(yi)生數字(zi)化(hua)轉型、多元化(hua)發展進入加速期。這一年(nian)，好(hao)(hao)醫(yi)生在成都高(gao)新西區建設的自(zi)動(dong)化(hua)智(zhi)(zhi)能(neng)(neng)(neng)倉儲(chu)物(wu)(wu)流中心全面(mian)啟用，云南佳能(neng)(neng)(neng)達醫(yi)貿智(zhi)(zhi)能(neng)(neng)(neng)自(zi)動(dong)分揀倉儲(chu)建設項目(mu)順(shun)利封頂，好(hao)(hao)醫(yi)生生物(wu)(wu)原料生產(chan)及大品(pin)種中成藥擴能(neng)(neng)(neng)數字(zi)化(hua)智(zhi)(zhi)能(neng)(neng)(neng)工(gong)廠建設項目(mu)即(ji)將(jiang)竣工(gong)投(tou)產(chan)……科(ke)技和數智(zhi)(zhi)，成為好(hao)(hao)醫(yi)生轉型升級的關鍵詞。

“企業(ye)必須升(sheng)級換代。”耿(geng)福能(neng)告訴記者。他介紹，公司產(chan)(chan)品物(wu)流(liu)量增大后，如(ru)果還是原始人工庫(ku)房(fang)，就(jiu)沒(mei)辦法跟(gen)產(chan)(chan)業(ye)配套(tao)。“所以必須要有(you)自動化智能(neng)物(wu)流(liu)系(xi)統，物(wu)流(liu)自動化系(xi)統會積累數據(ju)(ju)，就(jiu)需要AI系(xi)統記錄這(zhe)些數據(ju)(ju)。”耿(geng)福能(neng)表示，隨(sui)著(zhu)數據(ju)(ju)不斷積累，對科研(yan)開發、產(chan)(chan)品生產(chan)(chan)、物(wu)流(liu)運(yun)輸越來越重要。而在生產(chan)(chan)、流(liu)通環節(jie)的所有(you)智能(neng)化布局，都(dou)是為了跟(gen)上時代步伐。

在耿福(fu)(fu)能看來，過去(qu)幾十年，中(zhong)國(guo)醫藥企業(ye)大(da)部分(fen)在中(zhong)低端領域發展(zhan)(zhan)，現在要(yao)升(sheng)級到中(zhong)高端以(yi)上，參與全球競爭。“我(wo)們目前(qian)的(de)重點(dian)就在于科研，研究(jiu)出世界級的(de)一類(lei)創新(xin)藥，才有(you)生存發展(zhan)(zhan)空間，企業(ye)才有(you)機會(hui)走向全球，這是中(zhong)醫藥產業(ye)升(sheng)級換代(dai)的(de)必然選(xuan)擇。”耿福(fu)(fu)能認(ren)為，這是所(suo)有(you)實體企業(ye)都面臨的(de)歷史選(xuan)擇，“如果(guo)不(bu)升(sheng)級換代(dai)就無所(suo)事(shi)事(shi)，沒(mei)事(shi)干就會(hui)被(bei)淘(tao)汰”。

因(yin)此，數(shu)字化轉型、多(duo)元化發展，都(dou)是(shi)生存所(suo)迫(po)。“升(sheng)級換(huan)代是(shi)生存所(suo)迫(po)，也是(shi)必由之(zhi)路。”

傳統(tong)中醫藥企(qi)業，好醫生(sheng)的轉(zhuan)型升級還體現在(zai)多年(nian)來一直(zhi)積極擁抱互(hu)聯網(wang)。在(zai)電商平臺(tai)運營(ying)、私域流量開發、直(zhi)播帶貨(huo)等(deng)渠道(dao)不斷發力(li)，持(chi)續拓寬(kuan)互(hu)聯網(wang)銷售平臺(tai)。而(er)在(zai)今年(nian)全國兩會上，耿(geng)福能更關(guan)注如(ru)何利用互(hu)聯網(wang)工具幫助數量龐大(da)的基層鄉村(cun)醫生(sheng)。

“基層(ceng)醫(yi)生(sheng)(sheng)的(de)醫(yi)術要提高(gao)，過去老三樣看病(bing)的(de)模式要終(zhong)結，單(dan)靠一(yi)個診所(suo)很難實(shi)現，我們通(tong)過互聯網工具可以幫助他們跟上(shang)時代步伐。”耿福(fu)能(neng)說，通(tong)過公(gong)司打造的(de)互聯網醫(yi)院(yuan)，可以幫助基層(ceng)醫(yi)生(sheng)(sheng)提高(gao)醫(yi)療技術，提高(gao)看病(bing)的(de)能(neng)力和生(sheng)(sheng)存的(de)空間。

具(ju)(ju)體(ti)說(shuo)來，就(jiu)是借助互聯網工具(ju)(ju)，幫助基(ji)(ji)層醫生建立(li)“線上(shang)檢(jian)驗科”，“抽血到第三方檢(jian)測機(ji)構，當天(tian)就(jiu)可以(yi)獲(huo)得報告(gao)”。此外，通過配備掌上(shang)超(chao)聲影像(xiang)等小型設備，讓基(ji)(ji)層診所具(ju)(ju)備二級醫院的(de)功能。

“我的(de)(de)建議是，國家應該加大政策配(pei)套支持，讓基(ji)(ji)層醫(yi)生的(de)(de)能力更強。”耿福能說(shuo)，基(ji)(ji)層醫(yi)生承擔(dan)了(le)許多服(fu)務(wu)基(ji)(ji)層群眾(zhong)的(de)(de)任(ren)務(wu)，“他們的(de)(de)服(fu)務(wu)好，老百姓(xing)的(de)(de)健康就(jiu)有保障，健康中國就(jiu)能實現”。

建成中醫藥完整產業鏈，“所有人才能都得到回報”

一(yi)直以來，耿(geng)福能都十分關注(zhu)完善打造(zao)中醫藥產業鏈。但時至今日，產業鏈上仍然存在不少痛點(dian)。

“產(chan)業(ye)(ye)鏈源(yuan)頭，野生(sheng)藥(yao)材資(zi)源(yuan)越(yue)來越(yue)少，怎樣確保種(zhong)子資(zi)源(yuan)？這就需要聯合農(nong)業(ye)(ye)專家進行(xing)新品種(zhong)試(shi)種(zhong)培育，但這一塊的(de)投入(ru)是被(bei)忽略的(de)。”耿(geng)福能說(shuo)，“中醫(yi)藥(yao)第一車間(jian)在(zai)土(tu)里，但如(ru)果沒有科技含(han)量，還是按照原始(shi)的(de)傳統(tong)耕作，就跟(gen)不上現代工業(ye)(ye)化(hua)生(sheng)產(chan)。”因此(ci)，中醫(yi)藥(yao)產(chan)業(ye)(ye)要解決的(de)第一個痛點就是如(ru)何將(jiang)中藥(yao)種(zhong)植融入(ru)產(chan)業(ye)(ye)發(fa)展。

布拖縣當(dang)地村民種植附子 圖片來源：企業供圖

但在邊遠地(di)區，當(dang)地(di)村(cun)民(min)種(zhong)植(zhi)(zhi)技能普(pu)遍薄弱，是(shi)另(ling)一個痛點，這(zhe)就需要對種(zhong)植(zhi)(zhi)戶進行技能培(pei)訓。“很多(duo)年前，我們去涼山州培(pei)訓村(cun)民(min)種(zhong)植(zhi)(zhi)附子(zi)還要帶翻譯，因為當(dang)地(di)人不懂漢(han)話(hua)，這(zhe)也是(shi)一個比(bi)較重要的(de)環節。”耿福能說。

此(ci)外，在偏遠地區發展中醫藥產業，在當地建設企業也(ye)是一(yi)個痛點，“因(yin)為投入和回報性價(jia)比較低”。“產品生產出來，如果只是賣傳統的飲片，就會喪(sang)失競爭力，這就需要進行藥物(wu)研究，這又涉及到中藥理論、國家政策、金融配(pei)套等(deng)等(deng)。”

而科研成(cheng)果研究出來后(hou)，還(huan)要進(jin)行知識產權保護，否則就無法形成(cheng)品(pin)牌，市場(chang)回報更是無從談起。

“所以(yi)知識產權保(bao)護也是(shi)重中之重。比(bi)如‘涼附一(yi)號’推出來后(hou)，如果大家可以(yi)隨意(yi)拿去種，科研(yan)人員(yuan)的回(hui)報(bao)就(jiu)沒(mei)有(you)了(le)，所以(yi)需要一(yi)定的專利保(bao)護來反哺科研(yan)工作者(zhe)和企(qi)業(ye)投入。”耿(geng)福能說，梳理產業(ye)鏈(lian)各個(ge)環節就(jiu)會發現，每(mei)個(ge)環節都存(cun)在痛(tong)點(dian)。

在耿福能(neng)看來，解決各環節痛點、夯(hang)實產業鏈的(de)過(guo)程，也(ye)是中醫(yi)藥(yao)產業高質量(liang)發展的(de)過(guo)程。

“這(zhe)需要我們(men)(men)沉下心來(lai)，連續(xu)不(bu)斷地(di)努力(li)，最終(zhong)建成完整的(de)產業(ye)鏈，市場競爭才能(neng)(neng)穩固，產業(ye)鏈上(shang)的(de)所有人才能(neng)(neng)都得到回報。”耿福能(neng)(neng)告(gao)訴記(ji)者(zhe)，中醫藥傳承(cheng)需要產業(ye)鏈上(shang)的(de)企(qi)業(ye)家(jia)們(men)(men)靜下心來(lai)投入(ru)，“大家(jia)達成共(gong)識，形(xing)成合力(li)，才能(neng)(neng)解決(jue)這(zhe)個問題”。

過去(qu)這些年(nian)，作為全國人大代表的耿福能(neng)，提的大部(bu)(bu)分建議(yi)，針對的也是中醫藥產業的痛點。令他感到欣慰(wei)的是，他提的不少建議(yi)都得到了農(nong)(nong)業農(nong)(nong)村部(bu)(bu)、科技部(bu)(bu)、中醫藥管理局、國家(jia)商標(biao)局等部(bu)(bu)門的積極回(hui)復和反(fan)饋。

2月28日，國務院辦公廳印發《中(zhong)(zhong)醫(yi)(yi)(yi)藥(yao)振興發展重(zhong)(zhong)大工(gong)程實(shi)施方案》，其中(zhong)(zhong)提到，推(tui)進建(jian)設優質(zhi)高效中(zhong)(zhong)醫(yi)(yi)(yi)藥(yao)服(fu)(fu)務體系，基本(ben)實(shi)現縣辦中(zhong)(zhong)醫(yi)(yi)(yi)醫(yi)(yi)(yi)療機(ji)構全覆蓋，顯著提升中(zhong)(zhong)醫(yi)(yi)(yi)藥(yao)重(zhong)(zhong)大疾病防控救治和(he)應急處置能力，推(tui)動優質(zhi)醫(yi)(yi)(yi)療資源擴容和(he)均衡布(bu)局，更好滿足群眾就近享有高質(zhi)量中(zhong)(zhong)醫(yi)(yi)(yi)醫(yi)(yi)(yi)療服(fu)(fu)務需求。

但不可否認的(de)是，中醫藥(yao)完整產業鏈的(de)形成，仍(reng)有(you)較(jiao)多(duo)難題。“針對中醫藥(yao)完整產業鏈的(de)建設(she)，只要(yao)我(wo)當(dang)代表一天，就會提相(xiang)關的(de)建議，說點真話，干點實事。”耿福能說。

（封面圖(tu)片來源：每經記者 張建 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