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經記者(zhe) 胡健 實習記者(zhe) 馮彪

作為進入通信業的民營企(qi)業，虛擬(ni)運營商被(bei)資(zi)本市場(chang)所看好。根據最新(xin)消息，今年試點結束后，工信部將會頒發正式的牌(pai)照。《每日經濟新(xin)聞》記者(zhe)從中國虛擬(ni)運營商產業聯盟秘(mi)書長鄒學勇處獲(huo)知，在(zai)資(zi)本市場(chang)上，對正式的虛擬(ni)運營商牌(pai)照的估值(zhi)已達1億。

但是，與市場熱(re)度相(xiang)比，虛擬運(yun)營商(shang)(shang)卻正面臨虧(kui)損等“成長的(de)(de)煩惱”。據(ju)悉(xi)(xi)，目前虛擬運(yun)營商(shang)(shang)的(de)(de)總(zong)用(yong)戶量為1123萬，這(zhe)一數(shu)據(ju)與試點(dian)之(zhi)初的(de)(de)預期差距尚大(da)。而且(qie)現在42家(jia)企業(ye)悉(xi)(xi)數(shu)虧(kui)損的(de)(de)事實恐怕(pa)也(ye)難以讓虛擬運(yun)營商(shang)(shang)高(gao)枕無憂。

有通信(xin)行業專家告訴記者(zhe)，“規模效應(ying)不足，基礎(chu)運(yun)(yun)營(ying)商(shang)和虛擬運(yun)(yun)營(ying)商(shang)的批零倒掛，以及虛擬運(yun)(yun)營(ying)商(shang)本身的發(fa)(fa)展模式不清等原因都在考驗虛擬運(yun)(yun)營(ying)商(shang)的發(fa)(fa)展。”

用戶增長不及預期

2013年12月，工信部正式(shi)向11家通(tong)信虛擬運營商頒發(fa)移(yi)動(dong)轉售業務試點批文，通(tong)信行業引入民營資本的序幕拉開。

截至今(jin)(jin)年8月底(di)，虛擬運(yun)(yun)營商(shang)移(yi)動(dong)轉(zhuan)售業務(wu)用(yong)(yong)(yong)戶(hu)總(zong)數達(da)(da)到1123萬(wan)，平均月凈(jing)增(zeng)200萬(wan)左(zuo)右(you)，占全(quan)國移(yi)動(dong)電話用(yong)(yong)(yong)戶(hu)數的(de)0.9%，占全(quan)國凈(jing)增(zeng)用(yong)(yong)(yong)戶(hu)數的(de)48%。《每日經濟(ji)新聞》記者梳理發(fa)現，上述用(yong)(yong)(yong)戶(hu)規(gui)模雖不及試點(dian)之(zhi)初的(de)預期，但與上半年700多萬(wan)用(yong)(yong)(yong)戶(hu)數量相(xiang)比，虛擬運(yun)(yun)營商(shang)凈(jing)增(zeng)的(de)用(yong)(yong)(yong)戶(hu)數量卻(que)呈現增(zeng)長之(zhi)勢(shi)。鄒(zou)學(xue)勇告訴記者，目前(qian)虛擬運(yun)(yun)營商(shang)用(yong)(yong)(yong)戶(hu)數每月凈(jing)增(zeng)200萬(wan)，預計(ji)今(jin)(jin)年底(di)可(ke)達(da)(da)到2000萬(wan)的(de)用(yong)(yong)(yong)戶(hu)規(gui)模。通信研究專(zhuan)家馬繼華認(ren)為，就發(fa)展速(su)度而言，這個數據還是(shi)不錯的(de)，原(yuan)來(lai)預測(ce)今(jin)(jin)年底(di)實(shi)現5000萬(wan)用(yong)(yong)(yong)戶(hu)的(de)預期有點(dian)太樂觀了。

但是，記者也解到(dao)，目前42家(jia)虛(xu)擬(ni)運營(ying)商(shang)的(de)業務發展不(bu)平衡，放號的(de)虛(xu)擬(ni)運營(ying)商(shang)只有35家(jia)，真正在(zai)發展用戶(hu)的(de)虛(xu)擬(ni)運營(ying)商(shang)不(bu)到(dao)10家(jia)。用戶(hu)量最多的(de)已達幾百萬(wan)，最少的(de)則面臨著單月線上(shang)發展不(bu)到(dao)10個(ge)用戶(hu)的(de)尷(gan)尬。

目(mu)前，工信部正在對42家虛擬運營商試點的(de)效果(guo)進行(xing)評估。

中國虛(xu)擬(ni)運營商(shang)(shang)產業(ye)聯(lian)盟秘書長鄒學勇告(gao)訴《每日經濟新聞(wen)》記者：“盡(jin)管有些(xie)企(qi)業(ye)的(de)(de)(de)業(ye)務開展得不(bu)好(hao)，但是(shi)都在積極爭取正式的(de)(de)(de)牌(pai)照。因為資本市場很看好(hao)虛(xu)擬(ni)運營商(shang)(shang)，光(guang)是(shi)一個正式的(de)(de)(de)牌(pai)照就有大約1億(yi)元的(de)(de)(de)估值。目前，42家企(qi)業(ye)的(de)(de)(de)材(cai)料都已經提交完畢(bi)。”

價格劣勢導致虧損

針對評估的(de)(de)標準(zhun)，雖然現(xian)在各家企業的(de)(de)業務規模不一(yi)，但據鄒學(xue)勇(yong)分析(xi)，用(yong)戶(hu)數量不會成為工(gong)信(xin)部評估的(de)(de)硬性指標。“最后一(yi)批拿到(dao)試(shi)點牌照(zhao)的(de)(de)虛擬運營商(shang)到(dao)現(xian)在才半年多時間(jian)，而一(yi)般計費(fei)系統(tong)、客服平臺搭建到(dao)測試(shi)，需要(yao)至少大(da)半年的(de)(de)時間(jian)。開展業務的(de)(de)時間(jian)不同，因此(ci)也不會太強(qiang)調(diao)用(yong)戶(hu)規模。”

記者了解到(dao)，目前工(gong)信部也還在研究之中，尚未形成一個評估的(de)標準。鄒學勇(yong)認為，評估可(ke)能(neng)會參考業(ye)務模式(shi)是(shi)否創新(xin)、是(shi)否提供個性(xing)化的(de)服務、有沒有建立(li)起專業(ye)的(de)技術和服務團隊等幾個方面(mian)。“經過(guo)兩年(nian)(nian)(nian)的(de)試點，也積(ji)累了一些(xie)政策、標準上(shang)的(de)經驗(yan)。在今(jin)年(nian)(nian)(nian)評估中，可(ke)能(neng)會有虛擬運營(ying)商(shang)被淘(tao)汰(tai)，明年(nian)(nian)(nian)正式(shi)實施(shi)后也可(ke)能(neng)會有新(xin)企業(ye)進入。”電信行業(ye)分析師付亮(liang)告訴(su)《每日經濟新(xin)聞》記者。

盡管許多人看好(hao)虛(xu)擬運(yun)(yun)(yun)營(ying)商(shang)未來發展前(qian)景，但是據鄒(zou)學(xue)勇(yong)介紹，當前(qian)42家虛(xu)擬運(yun)(yun)(yun)營(ying)商(shang)都處在(zai)虧(kui)損(sun)之中。“通信行業(ye)需要規模效應，到目前(qian)為止，還沒有(you)一家虛(xu)擬運(yun)(yun)(yun)營(ying)商(shang)形成較(jiao)大規模。這(zhe)樣的(de)話(hua)，虛(xu)擬運(yun)(yun)(yun)營(ying)商(shang)的(de)成本就無法收回。”付亮(liang)說(shuo)。

記者了(le)解到(dao)，批零倒掛也是虛擬(ni)運營(ying)商(shang)虧(kui)損的主要原因(yin)之(zhi)一。付亮稱(cheng)，三大基(ji)礎運營(ying)商(shang)擁有較大規(gui)模的用戶數(shu)，可以推出(chu)各(ge)種優惠政策，潛在地(di)改變了(le)價格。因(yin)此，單(dan)就資(zi)費來看，虛擬(ni)運營(ying)商(shang)沒有競爭優勢。

這(zhe)點(dian)在(zai)鄒(zou)學勇處也獲印證(zheng)，他告(gao)訴記者：“用戶從基(ji)礎(chu)運(yun)(yun)營(ying)商那(nei)里購買1M流量價格在(zai)5分(fen)錢左右，但(dan)是給虛(xu)(xu)擬(ni)(ni)運(yun)(yun)營(ying)商的價格卻在(zai)1毛到1毛5，要(yao)高出1倍左右，批零倒掛很(hen)嚴(yan)重(zhong)，讓當時的虛(xu)(xu)擬(ni)(ni)運(yun)(yun)營(ying)商很(hen)難做。”

下一步(bu)需(xu)要探索盈利模式

鄒學勇告訴《每日經(jing)濟新聞》記者，當時工(gong)信部(bu)是(shi)要(yao)求基(ji)礎運(yun)營(ying)(ying)(ying)商(shang)(shang)(shang)和虛擬(ni)運(yun)營(ying)(ying)(ying)商(shang)(shang)(shang)開展企(qi)業對企(qi)業的(de)談判，工(gong)信部(bu)不(bu)參與(yu)。“剛(gang)開始，虛擬(ni)運(yun)營(ying)(ying)(ying)商(shang)(shang)(shang)的(de)熱情很高(gao)，想先拿到試(shi)點牌照再(zai)說，沒(mei)有過多(duo)考慮價(jia)格問題。后來，基(ji)礎運(yun)營(ying)(ying)(ying)商(shang)(shang)(shang)給(gei)虛擬(ni)運(yun)營(ying)(ying)(ying)商(shang)(shang)(shang)的(de)價(jia)格確實(shi)也沒(mei)有超過直接給(gei)用戶的(de)零售價(jia)格。但是(shi)基(ji)礎運(yun)營(ying)(ying)(ying)商(shang)(shang)(shang)可以采取其(qi)他優惠(hui)措施，比如給(gei)用戶50元1個G的(de)流量(liang)，但是(shi)可能再(zai)額外贈(zeng)送(song)1個G，這樣(yang)，實(shi)際零售價(jia)格就要(yao)比給(gei)虛擬(ni)運(yun)營(ying)(ying)(ying)商(shang)(shang)(shang)的(de)批發價(jia)格低得多(duo)。”

如此一來(lai)，虛(xu)擬運營商規劃中(zhong)的無(wu)月租、低資費、流量(liang)不清零等拓展業務的優(you)惠措施，相比(bi)之下就顯得(de)沒有太大的競爭(zheng)優(you)勢。

在資費難占優勢的情況下，虛擬(ni)運營商(shang)轉向創(chuang)新商(shang)業(ye)模式、拓展(zhan)生(sheng)存空間。記者注意到，虛擬(ni)運營商(shang)正借(jie)助(zhu)獲(huo)得(de)的通(tong)信能力，將(jiang)之與(yu)其他業(ye)務融(rong)合。

例如，分享通信(xin)開發了專門針對(dui)中(zhong)小學生(sheng)的綠色(se)學習手機，除電(dian)話、短信(xin)等(deng)基本通信(xin)功(gong)能(neng)外，還(huan)具(ju)備綠色(se)上(shang)網、師生(sheng)交流、優(you)質教育(yu)資源同步推送等(deng)功(gong)能(neng)。

但在付亮(liang)看來，當(dang)前虛擬運營商(shang)的(de)創新模式(shi)都還(huan)比較初級，特別是(shi)沒有(you)和其他行(xing)業(ye)和業(ye)務形成有(you)效的(de)協同效應(ying)，也不能夠帶(dai)來效益的(de)增(zeng)加。

付(fu)亮認為(wei)下一(yi)步虛擬運營(ying)商(shang)需要探索盈(ying)利模式，特別是要將通信業(ye)務(wu)與其他行業(ye)、其他業(ye)務(wu)融(rong)合起來，增加協同性。